满是厌恶。 五个大汉转过身来,却依然跪着,其中一个手持鞭子的大汉,有些不太确定地说道:“应该,还活着吧……” “应该?”北宫煜眉头一挑,对于大汉的回答很不满意。 那位大汉连忙磕头,战战兢兢地解释道:“少主子,这小子骨头硬得很,至始至终,无论我们几个怎么打,他就是不屈服,甚至连呻吟声都没有,所有我们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死了!” 北宫煜望着披头散发的少年,以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