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会酒意上头,打开话匣子,毫不避讳讲起家事。 “我外祖父是会昌侯的庶长子,太夫人多年无子,外祖是被当世子栽培长大的。然……太夫人后来忽有了嫡子,外祖与他的庶出弟弟便都得了个锦衣卫指挥使,曾祖也不再提封世子之事。” “那位嫡子自小体弱,未及封袭,便亡故。”张会裂开嘴,实要笑,却发不出半点笑声,“你猜怎么着,沈二,你再想不到,那位嫡子就只一个儿子,一个庶子!太夫人却哭求老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