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往上房跑,没到门口,就听见接连的哐当声,大约是屋里人将桌椅踹倒。 随即屋门大开,张延龄黑沉着脸出现在门前,只着一身中单,外披一件皮裘大氅,趿着鞋,显见是好事被打搅。 “杀人?”张延龄的声音也似要杀人一般。 周遭管事小厮噤若寒蝉,都去盯那婆子。连里屋书案上的丫鬟也匆忙寻了衣衫胡乱裹在身上,蹑手蹑脚走到门旁竖着耳朵听起来。 那婆子吓得头磕得咚咚作响,额角已见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