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过来见我”贺东盛道。 贺五老实应了一声,往客院去了。 客院中,沈瑾看着贺平盛床头的一叠书,面上不由带了担忧。贺平盛的状态,明显是伤了根基,需要好生调理个一年半载,可他依旧在看备考的书,显然不愿放弃二月会试。 沈瑾自己就是应试举人,当然晓得十年苦读的士子对会试的期盼。换做是成他,怕是他也不愿放弃。 贺平盛也看到一叠书,脸上露出讥笑:“往日还笑旁人是手无缚鸡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