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手中一壶茶水浇完,贺五也酒醒了一半。他看了下四周,视线又落在长兄身上,脸上痛苦之色更甚:“大哥,真的没有其他法子了?就算十七知晓又如何?他既做了枪手,也撕把不开,只会将此事烂在心里,怎么会害人害己地将此事揭开?他到底是堂亲,一个高祖的血脉……” 贺东盛冷哼一声:“傻子,你当他是兄弟,他说不得把你当仇人宗亲又如何?捅起刀子来,里头的人可比外人更可怕,更能要了性命难道在你心中,我这大哥是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