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高今年二十岁,也是乡绅子弟,去年过的院试,家里与秦家有旧,早年也曾在南城书院读书。因秦耀的缘故,与沈瑞往来也算亲近。 沈瑞想着既是“践行酒”,除了为郑高预备了一份“仪程”之外,还吩咐长寿从家里提了两坛梨花白,两食盒的鲜果为大家助性。 结果到了秦家外宅一看,只有秦耀在,静悄悄的不似宴客。 秦耀笑嘻嘻地迎出来,一口白牙直晃眼。 “光远,我这是来早了?”沈瑞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