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房,内宅,西侧院。 看着脸色苍白、趴在床榻上的丈夫,二奶奶坐在床榻边,眼泪不由一串串落下来:“老爷也太心狠了……即便是下人犯错,也是管家不是,怎就怪罪到二爷身上?” 沈股间火辣辣的,正在心烦,闻言皱眉道:“胡吣甚么?老爷行事也是你能说嘴的?” 二奶奶哽咽道:“妾身还不是替二爷委屈。这些年忙里忙外,半点好处没落下,落得满身不是,大伯回来又乌鸡眼似的盯着二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