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。海大伯娘……” 清脆的童音已经不在,少年的声音有些黯哑。 宗房大太太坐在那里,只觉得身子已经僵住,这一年多的思念,汹涌而出 眼前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骨肉,可是她那十几年做了什么?自怨自艾,因丈夫的变心,迁怒到幼子身上,没有朝打暮骂,可做的比那个还过分。在他小时候闹着要娘时,一次一次地将他推开,直到“娘”变成了“母亲”,“母亲”变成“太太”,直到满眼孺慕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