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半死的金钰脸更加扭曲了,深呼吸几下,还是只能甩袖走人,一路上噼里啪啦不知道砸了多少自己平日里最喜欢的珠宝之类的。 门口的侍女只能低着头努力憋着笑,艾玛太逗了。这个金钰本来就总是有点自以为是,以为伺候了几次席染就很了不起,哪里知道自己在席染眼中其实和那些下人没有什么区别,还总是一副斜着眼看人的样子,别提多拉仇恨了。 另一头观察两人情况的席染笑得大跌,这一幕每隔几日就会上演一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