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形式,最后都落于仪式感上。没有一个仪式感,怎么能令人认真对待此事。 唯有慎始方能敬终。 当夜林延潮就住在堤坝上。朝廷沿黄河数里设一铺,有铺夫监视河情。 林延潮就住在铺屋里。 到了半夜,林延潮仍在批改公文,陈济川入内给林延潮端了壶茶道:“老爷,这商丘知县还跪在外面呢。” 林延潮闻言点了点头,当下道:“让他进来。” 当下陈济川将吕乾健引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