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这些,又和后来贺母刻意构陷她的那些画面重叠,拉扯,让她的心一阵阵的揪痛。 仿佛以前那些事情都是一个梦,她不知道该相信哪一种。 贺父很明显也是心虚理亏,知道夫妻俩对贺依夏的伤害不小。 他期期艾艾地说道:“依夏,就去看看她吧。” 贺依夏想了半晌,终究是应允了:“好。” 贺父高兴起来:“那到时候,我们一起去?” “不用了,我自己下班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