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大口喘气。 而后,他用冷水冲了几把脸,又把毛巾打湿,擦了擦脖子和前胸。 脸上的潮红似乎退去了一部分,但体内的热力似乎还在升腾。 “怎么回事儿?出了汗,感觉酒力已经消散了不少,怎么还这么燥?”唐易湿手捋了捋头,尽力让自己平静。 但是有一种冲动却压不住,好似一出去就会生点儿什么。 唐易尽力站在卫生间里,一时间倒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 也不知道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