玻璃种。 “哎呀,我这出去一会儿的工夫,就有人切涨了,” 那伙计拿着擦出來的翡翠,正要递给唐易的时候,突然有一个身材精瘦,头顶微秃的中年人走到旁边叫了起來。原來是老板百花油回來了。 “花老板,什么地方有油水,从來缺不了你。”郑武嘻嘻笑道。百花油姓花,当着他的面,郑武自然不能叫他百花油。 “既然是郑少的朋友,我出个实在价儿,一百二十万,怎么样。”百花油也沒绕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