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此话,风吕疏桐虽然面无表情,但是拿着酒杯的手,却微微一晃。红色的液面上,涟漪微现,仿佛如同女儿家的心思一般细腻。 “因为你爱上了他。本來你只是秦伯毓身边的卧底,但是你却爱上了他的女婿。你自小缺乏父爱,爱上一个老男人我可以理解。”文佳紧盯着风吕疏桐的眼睛,“要不是我碰巧去山州认识了唐易,毛逐那个傻小子还对你心存幻想呢。可惜啊可惜。” “可惜什么,”风吕疏桐问道。这个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