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脏不好,没有喝酒,唐易和毛逐在晚宴上却喝了不少,各自回家之后,也都很快睡了。 唐易一觉醒来,已经是第二天早上10点多了,拉开窗帘,满目刺眼的眼光。他突然想起,得给陈澄之打个电话了。 “唐老弟,久违了!”听筒里传来陈澄之爽朗的笑声。 等等,有点儿乱,你一个六十七岁的老头子,叫我老弟,我岂不是占大便宜了?“陈老爷子,哪里啊!” “我在津门,你小子最近忙什么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