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已经看不到昆仑站了。” 唐跃一惊,下意识地松开安全带起身,他从火星车的驾驶室上探出半个身子,往回努力眺望。 老猫还在自顾自地唱。 “总是幻想海洋的尽头有另一个世界, 总是以为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儿, 总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, 在受人欺负的时候总是听见水手说: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……” 在极远处的地平线边缘,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