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瓶又给摔了。 “什么几个亿?我不信,什么时候没有应酬,偏偏都集中在这一阵子!” 她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着自己的不甘。 其实,这一阵子她察觉到了。 这老男人都接连好几天夜不归宿了。 不是说他在公司,就是说他在应酬。 她现在连想要见到这个男人,都像是要会见国家总统似的。 没有经过一系列的审批,怕是连电话都找不到这个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