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地上惨叫出声。 墙面尽是她的血色的手印,轻轻重重,记录着她惨烈的状况。 江润用力吸着气,她再次将手伸进伤口,紧咬着牙齿,挖出了最后一块大的碎块,伤口汩汩的流着血,像是一条红色的小溪顺着她的背留下,她的声音简直像野兽出的,这一次却没有昏过去。 其他的细小碎屑被身体自动挤出,近乎乒乓球大口径大的的血洞终于开始自行愈合。 江润艰难地站了起来,她继续向前走,隔离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