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亚宁偏了下脸,说:“姥爷,今天这样日子,至少这儿,您能不能让我去做我想做和我该做事?” 资景行轮椅已经被推走了,他说:“等下回来就是。” 董亚宁眼看着父母也走过他身边,父亲脸色严整肃穆,却一言未发,看也没看他一眼似;母亲则略停了下,伸手扶了他手臂——他身上立即起了一层栗。虽然没有立刻甩开,但难以克制是身体那种反应。 董夫人意识到,脸色是立即变了。 “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