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去路。显然已经这里等候她很久了。也许从她走进这扇门开始,他就已经等了这里。他那黑色车子停不远处,树荫下,和他今天给人感觉一样,静静,却仍是不管放那里,只要有光线移近,便立即光芒四射。谁也别想遮掩锋芒。 董亚宁背上被六月骄阳烤灼痛,仍一动不动。 眼前这个女子,黑裙绿衫,抱着一个老式饼干盒,轻轻巧巧从楼道里出来,甩着俏丽马尾辫,眼睛被强光一刺,很自然便眯了一下……就那么一下,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