勇。 董亚宁拿起麂皮擦着枪。一把旧式转轮手枪。他擦极仔细,就好像刚刚那几枪并不是他打、而他就只专注于手上这一件事情,无暇他顾似。 “见我干什么?”这样能把人逼到绝境沉寂里,董亚宁终于开了口。他对着枪管哈了口气。 董其勇看着董亚宁根本没有把保险栓下了,就扣着扳机对着了他自己,不禁脱口而出:“小心!” 整条舌头简直因为口干舌燥完全不是自己,仿佛沙滩上被拖动死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