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可笑是什么?可怜?”叶崇磐喷着酒气,对着崇磬吼。 见惯了堂哥容貌娟好、丰神秀采,虽是喜怒无常,这样失态失控于人前,却是叶崇磬仅见。 “我不是你。认定了,我是不会委屈她。”叶崇磬说。 “你确定?”叶崇磐一怔之下,冷笑着问。 “够了!”叶居德一张脸早就涨成了猪肝色。 叶潜看了儿子一眼,见叶崇磐仍然抓住崇磬不放手,眉蹙起来。 四下里寂寂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