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戳胸口处,鲜明刺痛。他唇角出现了细纹。 芳菲神经质笑着,眼泪不停抖落眼角。 两个男人默默看她,董亚宁是有些说不出烦躁,佟金戈则是不便再向前尴尬。 “早逃了,她……这回她要是再离开,又该是多少年?我不知道。你呢?”芳菲手背擦了下下吧,脸上是笑微微样子,对着哥哥即便是阴沉仍漂亮不得了眼,问:“你知道吗?” “你都跟她说什么了?” “我只说了,一个事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