芳菲一根手指挑着杯把,指着上面缺口,“就连这个,她随手画残坯子上东西,你都能昧下,当宝贝似搁眼前——你TMD让谁信,你不乎她了?董亚宁,你有多恨她,你就有多爱她!” 董亚宁如疾风一般,隔了桌子,便夺手取杯。大文学虫 芳菲也不撒手。 “你毁一样,就少一样跟她有关东西——越少,你就越想,越想,就越忘不了她……你这是何苦来?” 兄妹俩各据一端,眉眼鼻尖相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