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辆车互相别着劲儿,恰好给了她利用机会。虽然知道他们迟早会再跟上来,但哪怕能甩开他们只有一会儿,也是好。 雨量忽然增大,路上拥堵严重,密密麻麻甲壳虫般排列车阵里,她看着前方火红车尾灯,握着方向盘手终于不再僵硬,水汽好像从车外渗了进来,手心变湿黏黏。 她知道那是冷汗,不受控制冷汗仍然冒。 松开方向盘手,仍然保持着那个抓握姿势,好容易才伸直,腿上搓了两搓……又突然握紧了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