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时母亲身体已经不太好,精神状态也时好时坏。我总是忙,并没有太多时间跟母亲相处。有时候一个周也见不了一次面……也许我当时肯多花一些时间她身上,她就不会瞒我瞒那么苦……有一天我开会,家里看护来电话,说母亲浴室里昏倒了……我赶到医院时候,她已经完全昏迷。那之后她有一次短暂清醒,抓着她颈上链子,只跟我说,‘瓷生,妈妈对不起你,那个孩子,还活着话,该成年了……’她没有来得及说多,就把我变成了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