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恢复了安静。 邱亚拉并没有因为兄长沉默住嘴,她继续说:“你现也知道心疼这孩子了?还是只能用这样隔靴搔痒招儿。我告诉你,晚了!你现做什么能减轻这孩子受苦?”她话里每个字都发着狠,会咬人似。“可这样一来,人家会说,邱家纵容女儿,湘湘不知自爱。” “亚拉。”郗广舒叫了一声。 邱亚拉看看嫂子,又看看兄长,说:“我知道这些年你们不好受。叫我说,也都是你们应得。她不怪你们是不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