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怔了一下。 看他双手抄裤袋里,身长玉立一个人,笑微微,忽然变了众人目光焦点,就笑从容似,小步急挪,一径走过来,直冲着叶崇磬说:“你这人也是,好好儿弹你棉花就是了,怎么还挂着拉我做垫背?”懒 说着人已经站到台上,对着下面众人微微鞠了一躬,笑着说:“既是来迟了,自当认罚。待会儿我自罚三杯,主人家要我怎样我就怎样,行不行?” 叶崇磐笑道:“能要你怎样?我们家又不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