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“除了那句话,其他,该忘,我全都忘了。你放心我遵守我诺言,也请你不用怀疑我用意。” 董亚宁还是没有说话。 “当然你管讨厌我,要怎么做那是你自由……我是无所谓。反正大家对我,皆有定论。可再怎么样,我也得活下去。还得活好好儿。是不是?”她慢慢拖了一点音,嗓音有点儿沙哑,可能是说了太多话,她很久没有一气说这么多话了。 董亚宁嘴角一牵,说:“看得出来。” “我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