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这样做合不合适,不过仍然伸出手去,小家伙头顶摸了摸——毛极厚,又柔软,涩涩,像要把他手给埋住似——没有拒绝他善意。 叶崇磬得寸进尺,他伸手过来,将小家伙擎了起来。意外发现,这家伙还真沉。比两个月婴儿要沉多。 叶崇磬放下它,去换过衣服、洗了手准备晚饭。 正忙着,门“咣咣”响,有人捶门。叶崇磬也想不出还有谁老放着门铃不爱用,偏爱用拳头砸门。 过去开门,叶崇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