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价格低于咱家标底五成,你今年年终奖就没了啊。” 李晋抬手擦了一下鼻尖。 “李晋。” “是。” “伦敦天气如何?”董亚宁看着车窗外迅速向后退去白杨树,问。 “大雨。” “又下雨了。”董亚宁咕哝一声,懒洋洋,跟着伸了个懒腰,“北京什么时候也下一场雨哟!” “这时节,要下也是下雪呢。”李晋说。 “是哦。”董亚宁倚靠背上,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