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关节有点儿发黄,还有茧子。他习惯性缩着手指,搓了一下那茧子。痒痒。 “怨不得急三火四让我去寻个胸针。”叶崇磬捻了条法式腌黄瓜,“咳嗤”咬了一口,想起那胸针,他抽了下鼻子,说:“可惜我秘书效率实是高,这会儿恐怕已经你家桌上摆着了。” 董亚宁似乎没反应过来他说什么,好一会儿,才道:“哦,那个啊。” “哎?”叶崇磬反问。 “没有。怎么会。”董亚宁笑了笑,“那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