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,或者说,自从那天起,她就是这个模样。 不声不响,醒了也只是静静盯着帐顶,没有哭喊吵闹,没有竭嘶底里。 但就是这种平静,让秋月惊慌得很,这谭水寂静的表面,底下必是暗潮汹涌,一爆发出来谁也扛不住。 她不敢当那个捅破平静表象的人,要知道,主子本就该狠则狠。 秋月膝盖一软,跪在榻前,秦采蓝一瞬不瞬盯着她,完全没有移开视线的打算。 她咽了咽涎沫,哆嗦着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