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孙二人并没有再关注这个话题,在外书房这段时间,其实在讨论其他事宜。 妻子吃些小醋,那是因为在意他,高煦高兴,只是若让她委屈,那就非他本意了。 “孤言出必行,既然答应了你,自不会出尔反尔。”更别说,他从未有那等心思。 高煦说罢,又唯恐自己疾言厉色了些,顿了顿,方低声在附她耳边说:“孤的心意,你不知道么?” 他的声音很低,一贯沉稳内敛的男子,浅浅一句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