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流筝再一次醒来的时候,仍觉昏昏沉沉的,却感觉不到骆驼踱步时的欺负颠簸了,身处之处,十分平稳舒适,而且手背上有什么东西凉凉的。 她缓缓睁开眼来,看见的是白色的天花板,还有些眩晕,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在哪里,恍惚中记得自己是在沙漠里回头找寻宁至谦的,这个名字窜入脑海,剧痛再次袭来,忍不住呼喊,“至谦!至谦!窒” “流筝。”耳边响起温柔的一声,同时一双手臂按住了她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