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尚午,火.辣辣的太阳炽烈的焦烤着大地。 一道道裂口像伤疤一样纵横在泥土地上,土路经过牲口和架子车的长久碾压后,堆积着厚厚的黄土灰。 嘴里叼着根狗尾草,戴着破草帽,踩着千层底布鞋的少年,赶着一条皮毛黑亮的老水牛慢悠悠走着。 他的身后跟着一条通体发黄的土狗,少年平时唤它大黄。 大黄吐着火红的舌.头很快跑到少年的前面,带起一阵灰尘。 “大黄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