卞玉只能保持着那副冷冰冰的愠容,勉勉强强,不情不愿的坐了下来,正禁危襟,双目直射前方,也不看陶商一眼。 “来人啊,给卞夫人上酒。”陶商也不介意,又下令道。 左右又将美酒奉上,卞玉依旧是一脸淡漠,不屑于看酒杯一下。 陶商举起杯来,笑看卞玉,“有劳夫人千里迢迢前来凉州,来,这一杯接风洗尘酒,朕敬夫人。” 说着,陶商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 卞玉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