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长长的伸了个懒腰,一摸身边却发现被窝里已不见了甘梅。 “夫君,你醒啦,妾身服侍你穿衣盥洗吧,夫君不是说今天还有重要的事要做吗?”帘外传来甘梅那娇滴滴的声音。 陶商猛的坐起来,掀开纱帘,却见甘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身,早就穿好了衣裳,端来了热水,就等着伺候他起身。 却见此时的甘梅,身着一袭鹅黄色的襦衣,胸前巨峰被陶商“蹂躏”了一宿,仿佛比原先更加挺拔了一圈,那张脸依旧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