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理由啊,糜竺没有理由诈降,细作明明回报,陶商当着千余号人的面,重重的打了糜竺,他怎么可能是诈降?” 陈宫眼珠子一转,立时做出回应,其实他也猜想糜竺可能是诈降,但又想挨那三十棍子可不是闹着玩的,糜竺真要是诈降,可是在拿生命来演一出苦肉计,他不相信糜竺有这个胆量。 “那公台以为,陶商又为何能识破我们的计策,事先设下埋伏,难道他真能料事如神啊?”陈登冷冷的反问道,语气中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