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明白了,从头到尾,陶商就在指着他这颗脑袋。 尽管他已谗到流口水,但还是忍住没碰酒坛,苦笑道:“这回的情况有点不同,三路大敌唉,形势不是一般的困难,我就怕我这颗脑袋想不出办法啊。” “想不出也得想,迈不过这道坎,咱们都得死,这美酒你以后就再也尝不到了。”陶商却一副不以为然,你自己看着办的意思。 陶商语气之中,弥散着几分威胁式的意味。 陈平身形猛然一震,原本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