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传出:“余囚北庭,坐一土室。室广八尺,深可四寻。单扉低小,白间短窄,污下而幽暗……咳咳咳……” 文天祥佝偻着身子,一手抚着门框,一手使劲捶打着胸口,不停地咳嗽着。皓发白须,凌乱不堪,衣衫残破,身形尽垮,正当壮年的他,老迈尽显。 “老爷子,这大的雪,别冻着了。” 院门口的小屋里,负责看守文天祥的西凉兵,坐在火堆旁烤火,冲着外面喊道。 几年来,看守的兵卒,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