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、这信怎么回事?这、这信怎么来的?!”张扬手在颤抖,嘴唇气得发青。 “太守,此信是从深夜潜入我宅中贼人处得来。”李助说着,将时迁的行囊呈上。 “贼人呢?” “贼人狡猾,被他溜了。” “唉……”张杨盯着李助,又看看信,仍是不肯相信。“公明,不会如此啊……” “太守,时局混乱,人心叵测。太守忘记中都斗将乎?” 李助提及此事,张杨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