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明川避而不答,“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 殷璧越的真元在体内运行了一周天,经脉中还有残余的药力,微微有些刺痛,断裂的骨头正在长好,所幸没有伤到心脉。伤口都做了处理,就连血迹斑驳的道袍都干净一新。 殷璧越想也知道,他昏迷的时候,洛明川做了多少事。 师兄应该比他伤的更重,却反倒要来照顾他。 于是他反握住洛明川搭在他脉门的手,阻止他把真元输给自己,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