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清晨,终究没能去开会。 因为一只送信的青枢雀落在了殷璧越的院外。 纸是薄云笺,墨是徽州沉水墨,字迹是最为端正的台阁体。 ‘澜渊学府请阁下过府一叙,扫榻相迎。掌院先生敬上。’连用词也是一板一眼的敬语。 这样一封请柬虽然讲究,却是任何一个高门世家都做的出来。 不同的是,请柬末尾盖着的,没有学府的‘生花笔’徽记,而是掌院先生的私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