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文府对着苏阮道:“刚才可有吓着你?” 苏阮摇摇头,“没。” 她上一世见多了大场面。 逼宫,夺权,朝上争斗,哪一次不比今日凶险? 安帝陈兵南河之外时,多少人想着让她去死,她辅佐幼帝把持朝政,与南陈寸步不让时,那些行刺她的人三、五日便要来上一回,而寻着机会便想下毒、谋害,咒她不得好死的人更是能绕京城好几圈。 和那些比起来,今日这又算得了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