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入骨髓的痒,让一个不怕死的杀手也胆寒了,他真的受不了了。 李易冷冷一笑,然后蹲下身子,将那根狗尾巴草拔出,寒声道:“一五一十的给我交代清楚。” 胡渣壮汉缓了一口气,惊惧的望了李易一眼,然后才缓缓开口道:“是祥叔派我来的。” “祥叔?”李易回想了一下,今天和一个叫做祥叔,或者名字带祥的人结仇了吗。 想了半天,一点印象也没有。 不由冷喝道:“你给我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