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利的牙齿在他的手上，留下好几个印迹。

墨衍柔和了眉眼，手掌轻轻抚过她沁出汗水的额角，心底有着心疼和愧疚，“这么疼？”

听说姑娘家的第一次都很疼，所以他速度很快，进入她身体，几乎是一气呵成的事情。

进去得越慢，疼得越厉害，他速度这么快，应该不会特别疼才对，可是——

如今看紫阡陌的模样，看来，快或慢，疼痛似乎都是必须经历的啊！

“哼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