恕嘴唇泛白,靠在床头说话时少了平时的冷厉,多了些病气:“别怪汪鑫阳,是我不让他说的。” 昭帝看他:“那你倒是说说,你这身伤是怎么搞的?” 韩恕垂眼:“旧疾犯了。” 昭帝追问:“我知道你之前有头疾,疼起来时也控制不了自己,可是不是已经有两年没犯过了吗,怎么突然……” “不是没犯过了,只是用药压着。” 谢于归换了身衣裳刚过来时,走到门外就听到里面传来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