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碌一拍惊堂木,沉声道:“顾延,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?” 顾延抬头:“我当然知道。” “我擅自回京欺君之下罪无可赦,反正都已经没救了,我又何必再怕着谢家委屈了我所爱之人?就算承认了哄骗谢家谋害谢于归又能如何?” “我心有所属本来就瞧不上她,是她自己非要眼巴巴的贴上来,洞房那日未曾碰她她就该知道我心意,可他却还不知羞耻,非得占着我正妻之位肖想着跟我白头到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