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产 程瑜墨倚靠在被褥上,满面泪痕,毫无血色,手腕细的只剩骨头。 阮氏也坐在床边擦眼泪:“墨儿,你和侯爷还年轻,以后总是有机会的。” 这句话不知道触动到程瑜墨什么痛处,她本来已经平静的情绪又激动起来。程瑜墨这两天已经哭了太多,虚弱加悲痛,让她的眼睛又红又干,几乎像是要瞎掉。到现在,明明在哭,却连泪都落不下来。 阮氏见了越发伤心,她紧紧攥着程瑜墨的手,